《簡愛》前傳,電影與書各有優點,前者視(去掉男主角 原因等下說)聽效果極佳,後者藉由敘事觀點時而女主角、時而男主角,細膩剖析人物心理,加上化為文字的暗示手法,充分渲染哀傷氛圍。
生於牙買加莊園的安托阿內特母親(黑白混血)嫁的第一任丈夫名為寇斯威,寇斯威元配早逝,留下兒子丹尼爾,也就是後來寫信向羅卻斯特告發所謂「真相(就安托阿內特來說,事情總有另一面)」者。寇斯威另有一私生子亞歷山大,同偏白的混血女人婚後生下桑迪,比白人還俊,是安脫阿內特「朋友」(書的最後有接吻、男方疑似私奔請求被拒)。
「安托阿內特」其實是母親的名字,安托阿內特有個弟弟叫琵爾,罹患呆小症,母親嫁給同樣失去元配、育有一子理查的梅森先生後不久,婚前她們視為精神依託的庫里卜瑞莊園(該園甚被安托阿內特形容為聖經中長著生命樹的樂園)被厭惡她們的黑人焚毀,琵爾也死了。早先安托阿內特母親常騎乘散心的馬也是被毒死,在路邊眼睛上黑壓壓全是蒼蠅。她們會自問自答「誰在那兒?」的綠鸚鵡「蔻蔻」翅膀先前被梅森先生剪掉,火災中是全身著火摔死的。可拉阿姨遮住安托阿內特的臉,安托阿內特心下卻明白殺死鸚鵡與見其死是不吉利的。
男主角將這樁婚事視為出賣靈魂之舉,為了在父兄前掙一口氣,為了錢,誠如奧比(非洲巫術,海地名稱較廣為人知:「巫毒」)女巫克瑞斯多芬所言:「每人都覺鈔票漂亮,在他眼中則是無可比擬、除鈔票看不見別的。」羅卻斯特看克瑞斯多芬不順眼。
安托阿內特帶他去她的「天地」路上羅卻斯特百般無聊,「每件事都太過分,花太紅、山太高… …」、應付式地喝安托阿內特請他嚐的山泉水,見了小屋覺得不倫不類。他用安托阿內特準備好的赤素馨花花環為自己加冠,安托阿內特稱讚像帝王,他摘下花環掉落在地,走向窗邊時踩到,屋裡充滿壓碎的花香。→蹂躪花兒就是蹂躪女人! 安托阿內特說以前她總在床邊放木棍保護自己,因為害怕受攻擊。→很同情但老公聽了會嚇到
「一切都非常鮮艷、新奇,但對我毫無意義。即將與我成婚的女孩也不例外。我扮演了別人期望我扮演的角色。」
婚禮前一天因可拉阿姨的質疑打退堂鼓的安托阿內特在一心脫離她及剝奪她財產的理查勸說下還是嫁了。羅卻斯特非得和她結婚,他不願作為「被克里歐女孩甩掉的失意情郎,灰頭土臉回英國」,然而他對她一無所知,所謂「彼此信任便成」、「他會讓她平安」終究無法消除安托阿內特「害怕會發生什麼事」。
「我覺得在所有人臉上都看到同樣神情。好奇?憐憫?揶揄?」(羅卻斯特自以為有斬獲,殊不知眾人以他娶了瘋婆子為笑柄)
那晚進餐時大量飛蛾甲蟲撲向燭火,死在桌布上。在牙買加螢火蟲叫「美女」,羅卻斯特亦將被燒傷的大飛蛾稱作「美男子」→「因為我愛你就像那飛蛾撲向火」(楊培安的歌詞很好用XD)
「英格蘭真的像夢一樣嗎?」之後再一次談論裡被丈夫調侃為「不認識全世界」的安托阿內特問。她嫁去英國的朋友說倫敦像又冷又黑的夢,「我想要的是醒來。」丈夫反譏這美麗島嶼對他也像夢般不真實。妻子反駁說山川豈會不真,丈夫便問人群住家又怎會不真。安托阿內特即便沒出過牙買加,卻堅信此地是最美的,英國不過是有著鵝毛飛雪、枝形吊燈與天鵝的夢。
羅卻斯特是安托阿內特活下去的動力,但她總擔心他會趁她不注意時「把幸福帶走」。羅去斯特的回答很欠揍,記起來以後別上當:「讓我自己也失掉幸福?誰會這麼傻啊?」「我不習慣幸福,幸福使我擔心。(很能體會,雖說依據「秘密」法則愈擔心不幸愈會發生,但多愁善感是很多人本性啊)」
「多希望死掉,在幸福的時候。(安小姐有櫻花精神XD)你不需把我殺掉。說『死』,我就死了。」「那就死吧!死呀!」
「很快的,她就和我一樣渴盼所謂『作愛』了——事後更加茫然無助。
她喜歡別人告訴她『不會有事的』。要不然我就輕輕撫摸她的臉,觸摸淚水。
眼淚——算得了什麼!言語——更算不了什麼。至於我給她的幸福,簡直比不值一提更爛。我不愛她。我渴望她,但這不是愛。(死爛人內心os全都錄!渴望不過就是滿足那虛榮心!口亨)」
羅卻斯特心地不壞,卻易被謠言蠱惑,「這就是他逃避妳的原因。」克瑞斯多芬勸說著明顯感受到丈夫近日冷感的安托阿內特時說。「男人不愛你的話,愈想挽回他越恨你。你愛他們,他們就欺負你;不愛他們就日夜釘住你不放。」克瑞斯多芬先要安托阿內特冷靜地、不掉一滴淚地將事情另一面和盤托出,她就答應幫忙讓丈夫再與她同床。回程時安托阿內特聽見公雞啼叫,「這表示有人告密,但誰是出賣者?誰瞭解出賣者?誰知道為何猶大要出賣耶穌?」
(讓我告訴妳答案)丹尼爾家牆上的聖經經句:「復仇是我(主)的事。」丹尼爾自稱厄撒烏,因其孿生兄弟雅各伯未出世便被上帝揀選。
羅卻斯特與廚子艾梅麗在電影裡有很激烈的畫面,但我討厭胸毛,加上老婆大人就在門後也趕撞門撞得砰砰響!還發出那什麼聲音!看了書本敘述更火!「她的歡樂一定感染了我,因為我片刻也不覺得後悔。我也不擔心隔離我們與我太太房間的薄牆後面發生了什麼事。」電影看了會哭的,一牆之隔老婆倚著門坐倒在地,聽丈夫和曾罵過她「白蟑螂」的女傭翻雲覆雨,一言不語。
會讓主人需要廚子照顧因而有獨處時空出於克瑞斯多芬下毒,順利讓安托阿內特與丈夫再度同床,然而安托阿內特也被克瑞斯多芬下藥,目的是希望她多睡點。丈夫將安托阿內特改名「柏莎(總算讓我鬆一口氣沒記錯在《簡愛》裡讀到的名字)」,誠如安托阿內特所理解,是想把她變成別人(名字果然很重要),中間起過的諢號有「牽線木偶」之意則是被克瑞斯多芬看穿:「因為她不說話。你想逼她哭,逼她說話。可她不肯,於是你把那賤女孩帶到她隔壁去玩,玩得那麼熱鬧,她全都聽見了。你存心要她聽見。」
(爛人os)「對,那不是偶發事件,我是存心的。」
好啦 要幫爛人說點話(又是他os):「我就得不到任何憐憫嗎?和一個瘋子永遠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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